kodoba

【POI/RF】 Aisling

Harold记得那家餐厅，他对Reese说：“试试火腿荷包蛋松饼，Mr.Reese，我试过很多次了。”没有任务，没有号码，只有菜单上的火腿荷包蛋松饼。

他也记得那个清晨。“谢谢，Reese先生。我不喝咖啡。”

“煎绿茶，Finch。外加一块方糖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不是吗？”

Reese对他说过：“你总要试着相信某个人。”

他一开始还觉得这很可笑，可是如今，真的有了这样一个人。

他说：“谢谢你，Finch，给我第二次机会。”

他说：“不，你别过来。别冒险。”

Finch记得自己猛踩油门，将车开得飞快：“还没结束，坚持住。”大概从那时就开始了吧，他和他的羁绊。或许还更早。Reese向他伸出了手，他毫不犹豫。

他又想起初次见Reese的情景，那家医院。Reese那时还不认识他。

“I‘m sorry, Mr.Reese .”没能早一点，让你得到救赎。

Reese把他从root手中救出来之后说：“除我之外，不许接别人的电话，我不会让根再次抢走你。”他觉得他神经过敏。现在他明白了，因为对Reese，他一样总是大惊小怪。

他给他买的可爱坐垫不知道他有没有偷偷用过？Reese向来不善表达，但他知道Reese的爱却是热情而深沉的。

追查杀死德兰西议员的凶手时，他与Reese通话：“我觉得我们需要外援，所以我叫了一名专家，她来了，失陪。”

Reese却突然变了语气：“等等，专家，女的？Finch？”想到这里，他不禁莞尔。嘴角不禁扬起弧度，Reese先生吃醋的样子真是有趣。

证券交易所内，Reese惊慌失措地喊着他的名字冲过来，为他挡下了那一枪，却说着：“我没事，Finch。”他有点后怕，不过，幸好他没事。

那都是过去了。现在，虽然机器下线了，虽然处于下风，不过只要我们都还在，希望还是有的，不是吗？

转头，Reese先生正迎面向他走来，还是那套西装，他为他定制的。Reese手中的煎绿茶还冒着热气，还有一盒甜甜圈。他知道煎绿茶里一定放了一块方糖。Bear围着他打转，目标似乎是粉色的甜甜圈。

“这不是给你的，bear。”Reese望向Finch，眼中含着笑意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 Finch有些怔愣，看着Reese的眼眸，这一切，真是太美好了……

眼前的景象突变，他不知道这是哪里。他只看见对面楼顶上的Reese。

“不应该这样，”Finch几乎是颤抖的，“应该是我孤身一人……”

“对的，Finch。为你，对的。”Reese笑了，Finch从未见过那样的笑，那是对Reese来说，无比真诚且满足的笑容。“我得一并还了，我喜欢这样。这是我的工作，记得吗？”Reese深深地凝望着他，仿佛望尽一生一世。他忘不了那个眼神。

接踵而来的特工，Reese终归倒下。他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望向天空，仿佛想要从中看到什么人，但他知道这不可能了。

Finch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栋楼的，似乎是谁的意志在推动着他。但导弹来临的那一刻，他真的挪不动脚了。火光充斥着Reese所在的楼顶，如此绚烂，像极了片刻的浮华。他竟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美丽，可眼眶被什么填满了，他眼前一片模糊。可就算这样，他依然没有眨眼，一刻也没有，仿佛最后的光景，抓不住，便再也没有。一切，尽收眼底。

“到头来，我们都是一个人。”

Finch猛地从梦中惊起，他的背又开始痛了，撕心裂肺。他抹去眼角的泪水，低声喃喃道：

“John，我想你了。”

原来，一切，都是梦。

（标题是爱尔兰语，“梦”的意思，至于为什么是爱尔兰。。。当地离婚是犯法的）